第098章 暴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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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8章 暴露
既然江戶川柯南已經發現了羽鳥惟一的身份，安室透就把自己想要策反他的事情提了出來。
“你認為他經歷過正常人的生活，就不會心甘情願去死了？”江戶川柯南挑眉道。
安室透點了點頭：“人都是向往光明的，見過光的人，不會再想回到黑暗中。”
江戶川柯南心中補充道：更何況他還有了牽掛。
“我現在在想，能不能既不暴露我的身份，又能可以說動他。”安室透撐著下巴沈吟道。
江戶川柯南也擰眉沈思。過了一會兒，他擡起頭說道：“我試一下吧。”
\\
羽鳥惟一懷疑灰原哀的身份，但他並沒有告訴貝爾摩德。
如果宮野志保真的是叛逃了，那組織找到她後一定會進行懲罰。萬一琴酒一槍打死她，那“返老還童”的藥誰去研制？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。所以他想自己先調查清楚，再決定之後該怎麽辦。
但從那天之後，灰原哀就再也沒有跟著吉田步美他們一起上門了。他只能旁敲側擊，從三個孩子口中套出關於她的消息。
他得知，灰原哀是阿笠博士親戚家的小孩，暫住在他家，前幾個月剛轉到帝丹小學。
羽鳥惟一假裝驚訝地問：“她的父母不在身邊嗎？”
吉田步美仔細回憶了一下，說道：“唔……好像沒怎麽聽她提起過。”
圓谷光彥說：“灰原同學的父母應該都在外工作吧。或許就是因為他們很忙，沒空管她，她才這麽獨立。”
羽鳥惟一追道：“她很獨立？”
吉田步美點點頭，開始誇讚小夥伴：“小哀可厲害了！不僅能自己生活，還把阿笠博士照顧得很好！”
小島元太說道：“我覺得她很成熟，有時候說話就像我媽似的。”他摸著下巴說道，“她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‘不行’、‘不可以’，那語氣，真的跟我老媽很像。”
圓谷光彥拆臺道：“那還不是因為元太你總是突發奇想，做一些不合適的事情。灰原同學是在糾正你的行為！”
“反正我覺得她有些啰嗦……”小島元太剛說完，就遭到了另外兩位的指責，說他不應該對關心他的小夥伴說出這種話。
一旁的羽鳥惟一微微垂眸。
小大人啊……真的只是早熟嗎？
之後，他又從孩子們那裏知道了更多關於她的情報。喜歡看時尚雜志、喜歡名牌包、是比護隆佑的狂熱粉絲、化妝很好看、知識面很廣、有時候會說很現實的話……
羽鳥惟一越聽越覺得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說著說著，孩子們的話題又拐到了江戶川柯南身上。
“話說，我們之中，只有柯南才能跟上灰原同學的思維。”圓谷光彥沮喪地說，“他們倆有時候說的話，我都聽不懂。”
“而且小哀和柯南總會背著我們說悄悄話。有什麽事不能不告訴我們？”吉田步美憤憤道。
小島元太點頭：“他們倆就像是在孤立我們一樣，太過分了。”
圓谷光彥：“這叫孤立？應該說分裂吧？”
吉田步美：“倒也沒那麽嚴重。”
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，開始控訴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不合群、搞小團體的事情，羽鳥惟一聽著眉頭微微皺起。
說起來，柯南也不像個普通小孩。哪個小學生會跑去拆炸彈啊？！難道他跟灰原哀一樣，吃了“返老還童”的藥？
如果真是這樣，那他在變小之前，是誰呢？是跟著宮野志保一起叛逃的組織的人？或者是不小心吃下藥的受害者？
能從孩子們嘴裏套出來的情報也就這麽多，羽鳥惟一對灰原哀的身份更加確定了幾分。他決定親自去找灰原哀談談。
他的行動很快，等問清楚阿笠博士家的地址，他就在灰原哀放學的必經路上假裝偶遇。
看到突然冒出來的羽鳥惟一，背著書包的灰原哀忍不住後退了半步。
“你好啊！”羽鳥惟一笑著打招呼，“你是前幾天一起跟步美去我家玩的小朋友吧？”
灰原哀微微點頭，然後悶頭繞過他繼續往前走。
羽鳥惟一心想：還真是警惕。
在二人相交的時候，羽鳥惟一低聲說道：“宮野志保，桑姆博士讓我向你問好。”
灰原哀聽到這個名字，腳步一頓，瞳孔猛地一縮，身體微微顫抖起來。
她聽到自己的名字時就知道羽鳥惟一實在試探她，她本該裝作毫無反應，但桑姆這個名字喚醒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，身體瞬間失去了控制，直接變得僵硬。
“呵~”
頭頂傳來一聲輕笑，灰原哀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完了！她最終還是逃不過組織的追捕嗎？
羽鳥惟一蹲下身，輕輕拍了拍她肩膀，說道：“騙你的。”
灰原哀猛地睜眼，眼神犀利地看向他。
羽鳥惟一攤開雙手，微微一笑：“只是，我沒想到，你對他的名字反應這麽大。你怎麽這麽怕他？你不是他的學生嗎？”
灰原哀抿了抿嘴，啞聲道：“誰是他的學生！”她被最後一句話氣到了，破罐子破摔，完全不偽裝了。
見她不再偽裝，羽鳥惟一心中也松了一口氣。這真是誤打誤撞，他真的不知道桑姆博士的名字這麽有攻擊力，一下子就戳破了宮野志保的防線。雖然他也討厭桑姆博士。
他說道：“去那邊的公園聊聊吧。”
灰原哀捏著書包肩帶，沈默地跟著他一起走到了小公園裏。
二人並排坐在秋千上，灰原哀偷偷瞥了他一眼，低聲問道：“你是怎麽識破我的身份的？”
羽鳥惟一說道：“就是覺得眼熟。那時候，你也就比現在大幾歲而已，一眼就認出來了。”他沒有說是因為在阿姨那裏看過她小時候的照片，感覺說出阿姨的代號，她可能會更害怕。
灰原哀陰陽怪氣地說：“那你記性還真不錯。”
羽鳥惟一沒有在意她的態度，他問道：“你現在這樣，說明你的研究已經成功了？你是叛逃了嗎？組織是不是在追殺你？”
“你的問題真多。”灰原哀說道，“我確實在被琴酒追殺。”不過，江戶川已經用計讓他們都相信我已經死了。
羽鳥惟一皺著眉道：“那你為什麽不把藥交出去？只要你說出實驗成果，”組織一定不會殺你。”
灰原哀側頭看他，說道：“交出去？憑什麽？”她歪著頭，說道，“就算組織在追殺我，但只要我把藥牢牢抓在手裏，我就可以接觸到更多怕死的富商、政客，他們都將是我的保護傘。”她毫不示弱，就像個生氣的河豚一樣，鼓起了滿身的刺。
羽鳥惟一一針見血道：“可是你現在只是躲在一位普通博士的家裏。”他突然想到了關鍵點，問道，“難道這個藥只是偶然，你並沒有留下實驗數據？”
灰原哀瞥了他一眼，並沒有回答。
羽鳥惟一沈聲道：“真的只是偶然？那江戶川柯南是怎麽回事？”
灰原哀眼皮抽動了幾下。她控制住表情，問道：“江戶川？那個孩子？他怎麽了？”她不知道江戶川柯南是怎麽暴露的，只能盡力幫他隱瞞。
羽鳥惟一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，註意到她暗藏的緊張。他說道：“江戶川柯南跟你吃的是同一批藥吧？這一批都沒有留下嗎？只要有一顆，就能給BOSS用。”
灰原哀默默地翻了個白眼：“沒有了！”她低頭看著地面，說道，“我當時只偷藏了一顆，其他都被琴酒拿走了，也不知道都餵給了誰。”
羽鳥惟一聽到藥被琴酒拿走了，立刻想給他打電話。
灰原哀按住他的手，嚴肅地道：“你要是告訴琴酒，我必死無疑。”
羽鳥惟一動作一頓。
“現在沒有人知道我變小了，你只要說出去，琴酒就一定會找到我。按照他以往的習慣，他肯定會一槍打死我。”灰原哀說道，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麽。你在想，有了這種藥，組織的人體實驗就會停止，BOSS可以自己‘返老還童’，你們也就沒了生命危險。”
她眼神幽暗地看向羽鳥惟一，說道：“但是，這個藥並不是你想的那樣，琴酒也一直當做毒藥來使用。如果組織得知出現了‘返老還童’的藥效，一定會根據我留下來的實驗數據再次嘗試，到時候，依然會用你們進行人體實驗，你們死亡的幾率會更高。”
羽鳥惟一想說他們並不會被這樣對待，但萬一BOSS腦抽，也不是沒可能。
“而且這種逆天的藥也是有副作用的。”
羽鳥惟一問道：“什麽副作用？”
灰原哀看了看自己的手掌，說道：“自從吃了藥後，我就沒有生長過了。”江戶川也是。明明是最應該長個子的年紀，但他們兩人就像是停滯了一樣，身形都沒有變過。
“在我眼裏，這就是毒藥。而且吃藥的時候反應十分劇烈，渾身疼痛，還會加重心臟負擔。以BOSS目前的狀況，他肯定會在變小之前就心臟病發去世了。”灰原哀戲謔道，“要吃這個藥，他還得先換個強勁的心臟。”
羽鳥惟一眼色一沈。確實，按照BOSS目前的狀態，承受不住任何反應劇烈的藥物。
見到他低頭沈默，灰原哀不著痕跡地摸向口袋。裏面有一個眼鏡腿，正是追蹤眼鏡上的竊聽器。她輕輕敲擊了幾下，用摩斯密碼給江戶川柯南傳遞了消息。
江戶川柯南得知安室透想要策反羽鳥惟一，他就在思考該用什麽辦法。當他從元太他們那裏知道羽鳥惟一在打探灰原哀的消息時，就知道她的身份暴露了。
既然如此，他決定用這個機會試探一下羽鳥惟一。哪知道，灰原哀剛開始就破防了，還沒試探出羽鳥惟一對組織的態度，她自己先撐不住了。幸好羽鳥惟一不是琴酒那樣二話不說就掏槍的人，也幸好他有私心。
從他們二人對話中可以看出，羽鳥惟一關註的重點在“返老還童”的藥上。甚至都不在意宮野志保是怎麽逃出來的。他最關心的就是，這個藥能不能用在BOSS身上。
江戶川柯南還從他倆的對話中得知，BOSS，也就是烏丸蓮耶，身體狀態應該很不好了。
也是，按照推算，他都一百三十多歲了，怎麽還會身體健康？
而這些情報都是灰原哀之前沒說過的。
至於藥的副作用……
江戶川柯南也早就發現了。自己個頭長沒長，他心裏還是有點兒數的。不過，這也是灰原哀第一次親口承認藥的副作用。所以她最近加快了解藥的研究，還拿自己試藥。
話題拉回來，既然羽鳥惟一在意他跟他同伴的生命，那就有合作的可能。
江戶川柯南迅速地在腦海裏模擬策反流程，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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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江戶川柯南已經發現了羽鳥惟一的身份，安室透就把自己想要策反他的事情提了出來。
“你認為他經歷過正常人的生活，就不會心甘情願去死了？”江戶川柯南挑眉道。
安室透點了點頭：“人都是向往光明的，見過光的人，不會再想回到黑暗中。”
江戶川柯南心中補充道：更何況他還有了牽掛。
“我現在在想，能不能既不暴露我的身份，又能可以說動他。”安室透撐著下巴沈吟道。
江戶川柯南也擰眉沈思。過了一會兒，他擡起頭說道：“我試一下吧。”
\\
羽鳥惟一懷疑灰原哀的身份，但他並沒有告訴貝爾摩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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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從那天之後，灰原哀就再也沒有跟著吉田步美他們一起上門了。他只能旁敲側擊，從三個孩子口中套出關於她的消息。
他得知，灰原哀是阿笠博士親戚家的小孩，暫住在他家，前幾個月剛轉到帝丹小學。
羽鳥惟一假裝驚訝地問：“她的父母不在身邊嗎？”
吉田步美仔細回憶了一下，說道：“唔……好像沒怎麽聽她提起過。”
圓谷光彥說：“灰原同學的父母應該都在外工作吧。或許就是因為他們很忙，沒空管她，她才這麽獨立。”
羽鳥惟一追道：“她很獨立？”
吉田步美點點頭，開始誇讚小夥伴：“小哀可厲害了！不僅能自己生活，還把阿笠博士照顧得很好！”
小島元太說道：“我覺得她很成熟，有時候說話就像我媽似的。”他摸著下巴說道，“她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‘不行’、‘不可以’，那語氣，真的跟我老媽很像。”
圓谷光彥拆臺道：“那還不是因為元太你總是突發奇想，做一些不合適的事情。灰原同學是在糾正你的行為！”
“反正我覺得她有些啰嗦……”小島元太剛說完，就遭到了另外兩位的指責，說他不應該對關心他的小夥伴說出這種話。
一旁的羽鳥惟一微微垂眸。
小大人啊……真的只是早熟嗎？
之後，他又從孩子們那裏知道了更多關於她的情報。喜歡看時尚雜志、喜歡名牌包、是比護隆佑的狂熱粉絲、化妝很好看、知識面很廣、有時候會說很現實的話……
羽鳥惟一越聽越覺得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說著說著，孩子們的話題又拐到了江戶川柯南身上。
“話說，我們之中，只有柯南才能跟上灰原同學的思維。”圓谷光彥沮喪地說，“他們倆有時候說的話，我都聽不懂。”
“而且小哀和柯南總會背著我們說悄悄話。有什麽事不能不告訴我們？”吉田步美憤憤道。
小島元太點頭：“他們倆就像是在孤立我們一樣，太過分了。”
圓谷光彥：“這叫孤立？應該說分裂吧？”
吉田步美：“倒也沒那麽嚴重。”
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，開始控訴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不合群、搞小團體的事情，羽鳥惟一聽著眉頭微微皺起。
說起來，柯南也不像個普通小孩。哪個小學生會跑去拆炸彈啊？！難道他跟灰原哀一樣，吃了“返老還童”的藥？
如果真是這樣，那他在變小之前，是誰呢？是跟著宮野志保一起叛逃的組織的人？或者是不小心吃下藥的受害者？
能從孩子們嘴裏套出來的情報也就這麽多，羽鳥惟一對灰原哀的身份更加確定了幾分。他決定親自去找灰原哀談談。
他的行動很快，等問清楚阿笠博士家的地址，他就在灰原哀放學的必經路上假裝偶遇。
看到突然冒出來的羽鳥惟一，背著書包的灰原哀忍不住後退了半步。
“你好啊！”羽鳥惟一笑著打招呼，“你是前幾天一起跟步美去我家玩的小朋友吧？”
灰原哀微微點頭，然後悶頭繞過他繼續往前走。
羽鳥惟一心想：還真是警惕。
在二人相交的時候，羽鳥惟一低聲說道：“宮野志保，桑姆博士讓我向你問好。”
灰原哀聽到這個名字，腳步一頓，瞳孔猛地一縮，身體微微顫抖起來。
她聽到自己的名字時就知道羽鳥惟一實在試探她，她本該裝作毫無反應，但桑姆這個名字喚醒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，身體瞬間失去了控制，直接變得僵硬。
“呵~”
頭頂傳來一聲輕笑，灰原哀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完了！她最終還是逃不過組織的追捕嗎？
羽鳥惟一蹲下身，輕輕拍了拍她肩膀，說道：“騙你的。”
灰原哀猛地睜眼，眼神犀利地看向他。
羽鳥惟一攤開雙手，微微一笑：“只是，我沒想到，你對他的名字反應這麽大。你怎麽這麽怕他？你不是他的學生嗎？”
灰原哀抿了抿嘴，啞聲道：“誰是他的學生！”她被最後一句話氣到了，破罐子破摔，完全不偽裝了。
見她不再偽裝，羽鳥惟一心中也松了一口氣。這真是誤打誤撞，他真的不知道桑姆博士的名字這麽有攻擊力，一下子就戳破了宮野志保的防線。雖然他也討厭桑姆博士。
他說道：“去那邊的公園聊聊吧。”
灰原哀捏著書包肩帶，沈默地跟著他一起走到了小公園裏。
二人並排坐在秋千上，灰原哀偷偷瞥了他一眼，低聲問道：“你是怎麽識破我的身份的？”
羽鳥惟一說道：“就是覺得眼熟。那時候，你也就比現在大幾歲而已，一眼就認出來了。”他沒有說是因為在阿姨那裏看過她小時候的照片，感覺說出阿姨的代號，她可能會更害怕。
灰原哀陰陽怪氣地說：“那你記性還真不錯。”
羽鳥惟一沒有在意她的態度，他問道：“你現在這樣，說明你的研究已經成功了？你是叛逃了嗎？組織是不是在追殺你？”
“你的問題真多。”灰原哀說道，“我確實在被琴酒追殺。”不過，江戶川已經用計讓他們都相信我已經死了。
羽鳥惟一皺著眉道：“那你為什麽不把藥交出去？只要你說出實驗成果，”組織一定不會殺你。”
灰原哀側頭看他，說道：“交出去？憑什麽？”她歪著頭，說道，“就算組織在追殺我，但只要我把藥牢牢抓在手裏，我就可以接觸到更多怕死的富商、政客，他們都將是我的保護傘。”她毫不示弱，就像個生氣的河豚一樣，鼓起了滿身的刺。
羽鳥惟一一針見血道：“可是你現在只是躲在一位普通博士的家裏。”他突然想到了關鍵點，問道，“難道這個藥只是偶然，你並沒有留下實驗數據？”
灰原哀瞥了他一眼，並沒有回答。
羽鳥惟一沈聲道：“真的只是偶然？那江戶川柯南是怎麽回事？”
灰原哀眼皮抽動了幾下。她控制住表情，問道：“江戶川？那個孩子？他怎麽了？”她不知道江戶川柯南是怎麽暴露的，只能盡力幫他隱瞞。
羽鳥惟一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，註意到她暗藏的緊張。他說道：“江戶川柯南跟你吃的是同一批藥吧？這一批都沒有留下嗎？只要有一顆，就能給BOSS用。”
灰原哀默默地翻了個白眼：“沒有了！”她低頭看著地面，說道，“我當時只偷藏了一顆，其他都被琴酒拿走了，也不知道都餵給了誰。”
羽鳥惟一聽到藥被琴酒拿走了，立刻想給他打電話。
灰原哀按住他的手，嚴肅地道：“你要是告訴琴酒，我必死無疑。”
羽鳥惟一動作一頓。
“現在沒有人知道我變小了，你只要說出去，琴酒就一定會找到我。按照他以往的習慣，他肯定會一槍打死我。”灰原哀說道，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麽。你在想，有了這種藥，組織的人體實驗就會停止，BOSS可以自己‘返老還童’，你們也就沒了生命危險。”
她眼神幽暗地看向羽鳥惟一，說道：“但是，這個藥並不是你想的那樣，琴酒也一直當做毒藥來使用。如果組織得知出現了‘返老還童’的藥效，一定會根據我留下來的實驗數據再次嘗試，到時候，依然會用你們進行人體實驗，你們死亡的幾率會更高。”
羽鳥惟一想說他們並不會被這樣對待，但萬一BOSS腦抽，也不是沒可能。
“而且這種逆天的藥也是有副作用的。”
羽鳥惟一問道：“什麽副作用？”
灰原哀看了看自己的手掌，說道：“自從吃了藥後，我就沒有生長過了。”江戶川也是。明明是最應該長個子的年紀，但他們兩人就像是停滯了一樣，身形都沒有變過。
“在我眼裏，這就是毒藥。而且吃藥的時候反應十分劇烈，渾身疼痛，還會加重心臟負擔。以BOSS目前的狀況，他肯定會在變小之前就心臟病發去世了。”灰原哀戲謔道，“要吃這個藥，他還得先換個強勁的心臟。”
羽鳥惟一眼色一沈。確實，按照BOSS目前的狀態，承受不住任何反應劇烈的藥物。
見到他低頭沈默，灰原哀不著痕跡地摸向口袋。裏面有一個眼鏡腿，正是追蹤眼鏡上的竊聽器。她輕輕敲擊了幾下，用摩斯密碼給江戶川柯南傳遞了消息。
江戶川柯南得知安室透想要策反羽鳥惟一，他就在思考該用什麽辦法。當他從元太他們那裏知道羽鳥惟一在打探灰原哀的消息時，就知道她的身份暴露了。
既然如此，他決定用這個機會試探一下羽鳥惟一。哪知道，灰原哀剛開始就破防了，還沒試探出羽鳥惟一對組織的態度，她自己先撐不住了。幸好羽鳥惟一不是琴酒那樣二話不說就掏槍的人，也幸好他有私心。
從他們二人對話中可以看出，羽鳥惟一關註的重點在“返老還童”的藥上。甚至都不在意宮野志保是怎麽逃出來的。他最關心的就是，這個藥能不能用在BOSS身上。
江戶川柯南還從他倆的對話中得知，BOSS，也就是烏丸蓮耶，身體狀態應該很不好了。
也是，按照推算，他都一百三十多歲了，怎麽還會身體健康？
而這些情報都是灰原哀之前沒說過的。
至於藥的副作用……
江戶川柯南也早就發現了。自己個頭長沒長，他心裏還是有點兒數的。不過，這也是灰原哀第一次親口承認藥的副作用。所以她最近加快了解藥的研究，還拿自己試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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